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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10/26 17:07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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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来自“高山大学”(ID:gasadaxue),作者:邓舒夏。编辑:朱珍。

能把爱好发展成事业的人不多,但齐锐做到了。

和很多对天空充满好奇的男孩一样,还没上小学,齐锐便对星空着了迷,这份热爱一直持续到考大学,但由于报考限制,他与天文专业失之交臂。

年,齐锐从清华大学人工智能专业博士毕业,留校当了几年教师之后,他阔别这个陪伴自己15年的校园,转而来到《天文爱好者》杂志任编辑,一干就是九年。年,他被调任到北京市科学技术研究院,但依然心系科普一线,终于在年8月,他如愿回到北京天文馆任副馆长。

究竟是什么浇灌了他的天文梦想?今天,让我们走近这位执着的天文爱好者,同时也是一名活跃的科普工作者,听他讲述观星少年的故事。

用一台自制望远镜,他看到了哈雷彗星

如果说天文是“务虚”的,那么齐锐的专业背景,是绝对的“务实”。

年,齐锐以河南省状元的成绩考入清华大学自动化系,在工业迅速发展的90年代,这是一个热门专业。毕业后,他留校做了五年老师,然后攻读了“人工智能”方向的硕博,这段清华时光,足足有15年。

“我上学那会儿正好是国内人工智能行业的低谷,为此我们专业还改了名,不叫人工智能,而是叫模式识别与智能信息处理。”他打趣地说。

进入清华大学前,齐锐就对天文抱有极高

虽然学术上,他在计算机方向上“一路走到了黑”,但他的内心知道,相比这个务实的专业,他更向往的是“务虚”的星空。

齐锐出生于军人家庭,用他的话说,从小听爸妈讲“辽沈战役”的故事长大,父母和哥哥从来没有给他讲过天文。上小学之前,他偶然看到杂志上讲天上的星星,立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

我的家乡虽然经济比大城市落后很多,但空气特别好,晚上一抬头就能看到满天星星。那个年代的孩子也不像现在,有手机有游戏,我们只有书和收音机。所以基本晚上天一黑,我就在家里的阳台上看星星。

那时我爸妈吃完饭喜欢去外面遛弯,我每次都会抬头看星星,他们问我最多的一个问题是:“今天晚上和昨天晚上的星星不都一样吗,这有什么可看的呢?”而当我指着天空给一个个给他们讲那些看起来长得似乎一样,但却有不同名字和特点的星星时,他们便不再问那样的问题了。

所有关于星星的知识,都是齐锐一点一滴从书上学到的,他珍爱每一本跟天文有关的书籍。初中时,他发现一本杂志连载星图,特别兴奋。“那时国内还没有印刷出版的完整星图,为了得到一个完整的星图,我就比照着每期杂志上的星图,在最大号的绘图纸上自己画,最后画出一幅全天的大星图,比我的人都高。”他说。

少年时代,齐锐的很多天文知识都来源于

对于天文爱好者来说,-年是难以忘却的——哈雷彗星时隔76年重返地球。

想要尽早观测到哈雷彗星,就需要望远镜,但那个年代,只有天文馆才能邮购到很小的望远镜,于是齐锐决定参考书籍和杂志上的制作方法,用老花镜片自制一台望远镜。

这项“工程”得到了家里的全员支持。齐锐用家里的挂历卷成直筒当镜筒,父亲从眼镜店为他买来还没有被打磨的老花镜片,直径足足有6公分大。哥哥虽然对天文不感兴趣,却喜欢琢磨通讯和机械设备,他根据齐锐画的图纸,帮忙做了一个能够手动控制转速的望远镜支架。

“观测星星,望远镜的赤道仪很重要,它必须能跟随地球自转,这样才能跟踪星星,然后你在后面接相机拍照,就可以把彗星的移动记录下来。”齐锐说。

在年11月16日这天晚上,齐锐终于用这台简易望远镜第一次看到了哈雷彗星,此后每天晚上,他都会趴在阳台观察和拍摄这颗彗星,把它的尾巴长度和位置记录下来,这些小小的底片一直被他夹在相册中,已经褪了色。

齐锐并不是没有想过读天文专业,但填报志愿时他发现,几所高校的天文系都不在河南省招生。

幸运的是,他与天文的这份缘分,一直都没有断过。

爱天文,那就去当“播种人”吧

博士阶段,齐锐终于找到了自己专业和天文的交集:图像识别技术可以帮助天文家从大量星空照片中寻找特定研究目标。

参与这些项目的过程中,他认识了北京天文馆馆长朱进,朱进很快发现了齐锐对天文的热情,于是对他说:既然你这么喜欢天文,何不来这里工作呢?

其实早在年,齐锐就曾创立过一本名为“星光快讯”的非正式天文刊物。在互联网并不普及的年代,中国的天文爱好者很难获取到全球天文咨询,齐锐将国外网站上公布的天象消息同步到《星光快讯》,寄给全国的天文爱好者,为大家提供了非常宝贵的信息。创办这本小刊8年,齐锐也结识了一千多名来自全国的天文爱好者。

“清华大学84-号是杂志的收发邮箱,当年那是很有名气的。”他说。

就这样,齐锐进入北京天文馆工作,成为了《天文爱好者》杂志社社长,正是这本杂志曾经启发了他很多有关星空的畅想,在他心中种下天文的种子,而如今,他终于正式成为一名为其他天文爱好者输送知识的“播种人”。

齐锐工作期间,这本杂志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他加入杂志时,这里正处于经营的低谷期,90年代改革开放的大潮来临,人们纷纷下海经商,热爱科学知识的人一下子少了很多,《天文爱好者》也被迫从月刊变成了双月刊,每期仅有60页,图片也只能是黑白印刷。

经过齐锐和同事的努力,杂志变为了全彩色的月刊,每期增加到-页。

年,在杂志工作近十年的他被调动到北京市科学技术研究院,这是北京天文馆的上级单位,他在这里负责国际合作相关的管理工作。

这时他才意识到,天文馆还有28家和科学有关的兄弟单位,覆盖天文、自然、环保、营养、健康等领域,这段工作经历大大开拓了他的眼界,从某种意义上说,他也被“科普”了一把。

虽然离开科普一线,但做管理工作的几年里,齐锐也没有“闲着”,每年他都会翻译1-2本天文相关的英文书,这些举动也被院里的领导看到眼里。于是年8月,他如愿被调回了北京天文馆担任副馆长,负责公众科普相关的工作。

“当时有人问我去不去超算中心,但我说,除了天文馆,我哪儿也不去。”齐锐说。

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,北京天文馆的科普形式都比较单一,以公众参观和在馆内开展主题讲座为主。齐锐就职不久,疫情就暴发了,寒假本是天文馆等科普场所的人流量高峰期,这时场馆却只能大门紧闭。

没法开门迎客,如何做科普呢?这个问题一下子让齐锐苦恼不已。

“我们团队里的人说要搞直播,明天就要开始,让我去讲,我说我都不知道什么叫直播。”

虽然没有接触过直播这种形式,但好在齐锐有丰富的“讲堂”经验,他喜欢和青少年讲天文知识。第一场直播被定在“二月二龙抬头”,地点是古观象台,齐锐起初很担心没有人看,直到眼睁睁看着观众数量从几千到了几万,才放心下来。

几场直播尝试下来后,齐锐一发不可收拾,即便天文馆开馆后,每逢重要的天文现象或节气,他都会做相关主题的直播。在一场“金环日食”直播中,观看人次甚至达到了1.6亿。

齐锐参加金环日食节目直播

“我后来一总结,我做科普这么多年了,恐怕加一起也没有这么多观众。”他说。这种“线上”的力量启发了他,除了传统的线下科普课程,他还带领团队开发了线上的天文冬令营、夏令营课程等。

科技这么发达,我们为什么还要仰望星空?

虽然工作在几个单位之间辗转,有一件事齐锐从未停止过,那就是“科普”。

如果浏览他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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